【TEW2】Persephone (Steseb, AU, NC17)

※Warning

Vampire! Stefano/Werewolf! Sebastian，斜線攻受有意義

女裝/Mpreg暗示/OOC黃色廢料

原本打算寫個非人種AU辦辦案順便談戀愛，然而現實艱困還是實際點開車爽一發比較快，Steseb關係確認、同居。私設如山，我的蜜糖是你的毒藥，請自行避雷。

　　「Sebastian，你知道我能幫忙，」Stefano對著眼前的門說，他足夠寬敞的更衣間裡沒老派到有藏蘋果樹做成的衣櫥，他的警探能逃去哪？憑空消失？不，警探的姓也沒有Houdini之類的字眼，但他倒是樂見對方的姓後面加上Valentini，而這在他的未來規劃之內。「只要你開口，親愛的。」

　　「閉嘴，Stefano。」熟悉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他幾乎能想像自家愛人咬牙切齒的表情，噢，多可愛。

　　「我就當你還不需要，」Stefano低笑出聲，「願賭服輸，別想用變形蒙混過去，我不希望等會開門的時候在地上看見一堆碎布，當個好孩子？」

　　放他娘狗屁的願賭服輸，義大利吸血鬼趁人之危的手段跟那三位數的年紀一樣高。那件白色馬甲根本不像穿在他身上，只是可憐兮兮地掛在腰上，兩條白色緞帶只穿過馬甲最上面的對圈墜在背後，Sebastian不知道該怎麼穿這種東西，至少在沒有第二個人的幫助之下。為什麼這種沒什麼布料的東西會有這麼多扣環？為什麼上周末他會醉得跟Stefano說要是他知道自己從警校畢業第一起破掉的案子是什麼就答應他一個要求？

　　他本來想裝做自己沒說過，然而在辦公室裡Kidman只是沉默地舉起那掛著黑貓吊飾的手機，Sebastian黑著臉看著那四點七吋的螢幕，醉得一蹋糊塗的自己在畫面中活像條橡皮糖黏在Stefano身上，大著舌頭說出那些他以為死無對證的話語。

　　最後他問這事還有誰知道，Kidman只是聳聳肩說你的搭檔，Connelly，還有那天整個酒吧裡的人。

　　噢，沒其他問題了，庭上。

　　Sebastian擰著手上的白色織物，一臉苦大仇深地瞪著眼前的全身鏡，是了，他連那成對的及腰頭紗都戴的不怎麼樣，上頭精緻繁複的蕾絲被他捏在手裡像整排枯萎的花，垂著的長紗滑過他的皮膚，Sebastian鬆開手順了順起皺的花邊嘆了口氣，曼蒂拉的款式，他在舊相片裡頭見過母親戴過，就算這整身布料加起來還不及他那件制服外套，他也知道經Stefano手的東西一般不下四五百美金。

　　現在Sebastian全身上下還算整齊的只有包住兩條腿的白色吊帶襪，去他媽的蜜蠟脫毛，就別提往上他還穿著成套的女式蕾絲內褲，尺碼舒適還講究細節，Sebastian完全有理由肯定這是義大利吸血鬼眾多下流無比的性幻想之一，但對方從來不會只是想想而已。

　　KCPD兇案組的副隊長此時此刻站在更衣間裡安慰自己，只是套情趣內衣罷了，沒比被對方壓在局裡上鎖的資料室桌上挨操還荒誕不經，思及此Sebastian用手抹了抹臉，感受熱度在掌心散開，發覺自己的底線只要碰上Stefano就會沒骨氣的往下掉。

　　「十五分鐘你再不出來就換我進去了。」等在外頭的Stefano懶洋洋地說，彷彿自己下得不是最後通牒。

　　聞言Sebastian深吸口氣，帶著長痛不如短痛的心態打開門，沒意外地看見自家愛人站在門邊抱著雙臂笑得一臉甜膩，顯露的左眼帶著赤裸裸的打量，即使不會穿得像眼前的吸血鬼一樣花俏，那深藍色的西裝背心與銀色緹花領帶仍讓他深感不平。

　　「捨得讓我幫忙了？」Stefano仍掛著那能掐出蜜的笑容。

　　「你最好能在十五分鐘內搞定這堆輕飄飄的玩意，」Sebastian乾巴巴地說，「否則我就把它們都扔進你的壁爐裡。」

　　「昨天我把盒子拿給你的時候壁爐的火可點著呢，」Stefano扶住Sebastian的後腰，感受到對方突然繃緊的身體，調笑意味濃厚地半推著人走進室內，「如果你真想這麼做，它們現在不會還好好的待在你身上。」

　　Sebastian不怎麼甘願的反駁最後只成幾聲咕噥，任Stefano將自己領到鏡前，對方站在身後將頭枕在他的肩上環住他的腰。

　　「只需要一點小調整你就能很完美，」Stefano手指勾著Sebastian垂在腿前的吊帶，刻意地將眼神對著鏡子裡的倒映，瞧見懷裡的人下意識地偏頭別開視線，他看著警探發紅的耳根，輕笑著拉過後腰處的兩條緞帶，「現在別動，如果馬甲收的太緊讓我知道好嗎？」

　　警探點頭應了聲，便任著對方打理自己，Stefano動作靈活，擺弄那些衣料時指尖甚至還有餘裕能挑逗般地碰觸他裸露的肌膚，當Sebastian感受到那雙手滑過他覆著白絲襪的大腿內側時咬了咬牙齒，意識到Stefano相當樂在其中。

　　「你熟練到讓我懷疑你自己穿過這種衣服。」Sebastian在Stefano將吊帶上的帶扣扣進馬甲尾端的時候諷刺道。

　　Stefano挑著眉將另外一條吊帶固定在馬甲上後拉了拉襪子，「我幫過不少人穿過這種衣服，因為工作需要。」

　　「你也會把手伸進他們的大腿內側嗎？」話剛脫口而出Sebastian就想咬斷自己的舌頭，他沒漏看對方愣住後那像狐狸般笑容，剛逮著大餐的狐狸。

　　「你忌妒了。」糟糕的肯定句。

　　「你想得美。」死鴨子嘴硬的警探。

　　Stefano笑得更開心了，他俯在Sebastian的耳邊，「或許以前有那麼幾次，但他們手上可沒這東西。」他執起警探的左手，摸上對方的無名指。 

　　「你的家族戒指太招搖了，」Sebastian翻翻白眼，「但揍人的時候意外的堅固。」

　　「很高興它對你還有別的用處，Amore。」Stefano加重了最後的咬字，將一枚針插髮夾塞進警探手裡，「幫我拿著這個。」

　　Sebastian撫著上頭金色的玫瑰裝飾，順道數了數有幾朵， Stefano開始理起那塊被他弄得起皺的包邊頭紗，另一隻梳著自己頭髮的手讓他的身體下意識地往後靠，Stefano輕輕拉開蓋在警探後腦的絲織物，吻上那紅著的耳根，Sebastian不確定自己是否哼出聲了，過了一會對方摸進他的手心裡取走那枚髮夾，警探聽見織料摩娑髮絲的聲響和喀搭一聲。

　　Sebastian看著Stefano撥了撥墜在臀邊的頭紗尾端後走去一旁拎起一雙白色漆皮的尖頭跟鞋，接著那雙鞋跟處綴著花形凸飾的鞋子被放到自己腳邊，警探對眼前吸血鬼準備齊全的習慣皺起眉頭。

　　「貓跟鞋，Sebastian，」查覺到愛人的情緒，Stefano笑了笑，「不超過五公分。」

　　「足夠跌死我了。」Sebastian語調平板，卻還是踩進那雙鞋裡。

　　Stefano意味深長地哼了聲，「你不會有那個機會。」他重新繞回Sebastian身後，「頭轉過來，看鏡子。」

　　Sebastian順著輕抬自己下巴的手轉過頭，想早點結束的念頭加深了，他乖順地望進鏡子裡。偌大的鏡面足夠容納兩個人的身影，頭紗柔順地垂下披在肩上，馬甲刻意略過胸膛只箍住精實的腰身，往下是成套縫滿蕾絲的女式內褲跟裹住兩條長腿的吊帶襪，腳下同樣做工精緻的跟鞋讓Sebastian比往常更高了點，所有衣物合身地貼著警探的身軀，白色將麥色肌膚襯托得更為飽滿。

　　「很相襯不是嗎？你美極了。」Stefano貼著Sebastian的耳邊輕聲說，語氣滿足，他環上Sebastian的腰，一手往上揉壓著對方裸著的胸膛，Sebastian瑟縮了下，燙人的熱度襲上臉龐，這身衣服帶給他一股無以名狀的羞恥，他更情願全身赤裸地站在對方面前。

　　警探的反應明顯娛樂到了Stefano，他將人攬得更緊，愉快地含著那泛紅的耳垂一手滑進絲襪裡撫摸著，Sebastian對這撩撥的動作心裡有數，足夠久的交往年頭他對義大利吸血鬼的劣根性有著深刻的親身體驗。

　　「你想這個多久了？」Sebastian哼聲問著，現在Stefano已經將他壓在鏡子上，面對面緊貼著將臉埋進他的頸窩裡，警探能感受到噴在頸間的吐息和對方抵在自己胯部的硬挺，也許Stefano剛才忙著幫他套上這堆衣服時就硬著了。

　　Stefano發出一陣狀似沉吟的鼻音，「時間對我而言沒什麼意義，Castellanos偵查佐。」

　　Sebastian皺著眉嗯了聲稍稍側過頭，Stefano開始用牙齒輕啃著他的頸子，皮膚可能隨時被劃開的感覺令他顫慄，「先說我不是不跟你搞，就……適可而止行嗎？」

　　「你能試著請天假，工作狂。」不要臉的義大利老流氓。

　　在Sebastian回嘴前Stefano吻上那雙唇，警探放棄的很快，他不知道自己該算識趣還是習慣，但他的確不討厭跟Stefano做愛，也無意找藉口否認，黑髮藍眼的吸血鬼在床笫上技巧出眾花樣繁多，隨著時間增長Sebastian多少意識到對方只不吝於在藝術領域上跟自己面前展現似佛羅倫斯豔陽般的熱情，這種差別待遇跟佔有慾甚至令Sebastian有些沉迷。

　　他雙手環上Stefano的脖頸主動張嘴，刻意地用軟舌舔過那尖牙，挑逗意味不言而喻，Stefano從喉嚨發出低沉的笑聲，從善如流地用銳利的牙齒劃破Sebastian的舌頭，警探吃痛地哼了聲。像咬開熟透的果實，熟悉的味道迅速在口腔裡漫開，紅石榴和鮮血混合的甜味刺激著Stefano的感官，他興奮地吸吮Sebastian溢著血的舌頭將人吻得更深。

　　天性讓Sebastian習慣血味，他在每個唇舌相纏的空隙中喘氣呻吟，血液混著唾液順著下巴流淌，最後Stefano放開那張嘴舔去唇邊牽著的血絲，看著Sebastian被自己吻到幾乎癱在鏡上，閉著眼滿臉通紅地喘氣，血液糊在紅腫的唇上像暈開的口紅，他發現警探已經跟他一樣硬了。

　　Stefano用雙腿撐著Sebastian，低下頭舔著那沾附黏膩紅絲的頸間一路來到下巴，大有再把人吻到缺氧的打算，卻突然感覺頸子被扯過，Sebastian揪住他的領帶。

　　「別跟我說你讓我穿著這套只是想舔得我滿臉都是你的口水。」警探啞著嗓音，毫不掩飾地蹭了蹭Stefano突起的褲檔。

　　聞言Stefano咧嘴而笑，藍眼暗了暗像藏在陰影中的掠食者。

　　Sebastian背靠在鏡面上時Stefano給他來了次口交，要不是對方還記得撐著他，他軟得都要跌到地板上了，他的吸血鬼情人光是嘴上功夫就能讓他射空腦袋。他在Stefano嘴裡嚐到自己的味道，在親吻的間隙裡Stefano舔咬著他的唇叫他把手伸進他西褲口袋裡，Sebastian摸出一包潤滑液，當他背對著Stefano翹起屁股被壓在鏡子上做擴張時，他差點要被手指玩到高潮。

　　待手指撤出後Sebastian雙手撐著鏡面被從後方插入，等到他適應了體內的性器Stefano便豪不客氣地挺腰操幹，越發快速的節奏讓他的胸膛被迫貼著冰涼的鏡面，乳尖隨著動作被刺激，每次抽出和深插的陰莖總能擦過他的前列腺，很快警探就被幹得黏糊糊的喘氣呻吟，Stefano抱著Sebastian的腰俯在對方背上，在持續的抽插間朝那紅透的耳旁低喘誘哄著人看向鏡子，嗓音低沉而蠱惑。

　　於是Sebastian照做了，鏡子裡的自己眼裡積著水霧雙唇微張，臉色潮紅一副被情慾控制的表情，一種暴露的羞恥感讓他低下頭，卻瞧見自己岔開的雙腿在Stefano不間斷的撞擊下抖著，被脫下的蕾絲內褲掛在膝窩間，剛射過一次的陰莖因為刺激再次硬挺著隨著動作晃蕩，跟鞋強制墊起的高度讓他的小腿緊繃，黏稠的液體沿著腿根流淌沾的吊帶襪滿是水痕，有些甚至滴到了地板上。

　　Sebastian閉上眼睛嗚咽出聲，內心爆了幾句粗口，他被操得活脫像色情網站裡打上新婚之夜之類的關鍵字會出現的搜尋結果。

　　視覺衝擊下讓身體更加敏感，他不由自主地縮著後穴絞著體內熱燙的肉莖，惹得Stefano抓緊了他的大腿，會留痕的那種力道，接著又是一輪猛烈的操幹，當他射得滿鏡子都是精液後才發覺自己在哭喊Stefano的名字。

　　等到他們在床上玩起第二輪的時候，Sebastian想他腳上的跟鞋還真沒那個機會讓他跌死，那會他還半靠在鏡子前喘氣，Stefano把陰莖退出他的身體時除了皮帶解開拉下拉鍊的褲頭衣服都還穿在身上，警探只知道自己腰被攬著從地上拉起，穴口流出的精液讓下身的黏膩感更甚，半濕的內褲卻被對方勾著拉回臀上。

　　Sebastian還來不及抱怨整個人就被扛起，一路雙腳離地被帶進房裡扔上床，反應因餘韻遲鈍著讓他只能腹誹幾句關於對方種族與身俱來的怪力，Stefano連他是兩百多磅的狼時都抱得起來了。

　　值得慶幸的是吸血鬼爬上床前親自脫了衣服，Sebastian沒忘了自己有那麼幾次在打得火熱的時候失手毀了對方的襯衫。

　　Stefano把警探壓在床上第二次後入，即使嘴上不說但他知道Sebastian偏愛這體位，喜歡自己從背後啃噬他裸露的後頸，濕熱的腸道總是更顯敏感地包覆吞著自己的陰莖，甚至會掘起屁股扭腰迎合每次的抽插，像頭渴望交媾的美麗雌獸，他貪心的小母狼。

　　原先整齊的頭紗現在凌亂的垂在Sebastian腰側隨著動作晃蕩，他臀上那條白色的蕾絲織物沒被脫下來，Stefano僅僅拉開那單薄的衣料就將怒脹的性器頂進那軟熱黏糊的穴口，並刻意緩下速度讓自己連根末入又盡數抽出，看著白液色情地被帶出，結合的位置一片淫靡的水光色澤，被莖身輾過敏感點讓警探顫抖地緊擰床單發出短促的低叫。

　　Stefano愛撫搬揉著愛人的尾椎，馬甲上的白色蝴蝶結掃過指尖，他突然停下動作反扣住身下人的腿根，Sebastian幾乎是不滿地低哼出聲，勉強回過頭半睜著蒙上一層水霧的金眸難耐地瞪著自己，Stefano覺得那副不得滿足又帶著渴求責難的表情足以構成犯罪。

　　「別急，我們換個姿勢。」他聲線低啞，施力將人轉成仰躺，動作時半插著的陰莖因角度的變換讓飽滿的頂端蹭過腸道上的突起，聽見Sebastian反應不及地叫出聲又惡劣地撞了幾下。

　　「啊嗯……哈…操你──」Sebastian喘著氣罵出聲。

　　「我是在操你。」Stefano像隻貓從喉嚨發出愉快的哼笑聲，扣住Sebastian的雙手往床墊壓，吻上那還張著的唇便開始挺腰，尺寸可觀的陰莖隨著頂弄擦過熱燙的肉壁，來回刺激著讓警探理智盡失的那點，Sebastian的穴口貪婪地的收縮挽留那不斷進出的肉柱，他用大腿勾住Stefano的腰，在快被幹到小腿抽筋的錯覺中，腳趾無法克制地蜷在反著光的尖頭跟鞋裡，被勒住的腫脹欲望隨著動作磨擦著彼此的腹部，但所有乞求的話語都被Stefano靈活的舌頭攪散在嘴裡。

　　緊緻軟熱的肉穴讓Stefano既興奮又舒爽不已，他轉而抽出獠牙咬進警探的肩膀，幾乎要使盡全力克制自己不要咬得太深，Sebastian本能地掙扎起來，力道不大以至Stefano能輕易地壓制，他在疼痛與快感混合的衝擊裡再次射出來，內褲被精液弄得一蹋糊塗。

　　警探的狀態緩緩從失神回到能模糊感覺Stefano的舌頭舔吮自己肩上的血，半軟的陰莖仍深埋在他體內，他已經懶得對挨操同時還得順便滿足對方胃口這事發牢騷了。

　　第三輪中途的時候Sebastian臀上那件內褲已經不翼而飛，頭紗堆在一旁，他岔開雙腿騎在Stefano腰上，屁股含著對方才射完第二次又硬起來的性器，過深的體位讓他有種要被貫穿的感覺，Stefano幾乎是不知疲憊的掐著他的腰往上深頂著，好似他還捅得不夠深一樣。

　　Sebastian眼角掛著淚珠，意識迷糊卻依舊感受到快感像涓涓熱流似地從尾椎蔓延到腦子裡，先前從肩上流出來的血將他身上沾著精液的白色馬甲稙上曖昧不明有紅有暗的血花，絲襪上頭的蕾絲被扯了開來，扣帶掉了條，來不及嚥下的口水從嘴角滴落，陰莖在Stefano攤開精液的小腹上前後滑著，整個人隨動作搖晃被操得亂七八糟，義大利吸血鬼不止在讓人衣著整齊上很有一套，讓人衣衫不整也是。

　　「啊啊！Ste、你…唔嗯…操……!」等到Stefano終於頂到一處特別有彈性的軟肉時，Sebastian扭腰掙扎，聲音急切而顫抖。

　　「不…哈啊……太深嗯嗯嗯──」Stefano知道自己找對地方了，他瞇起眼擒住那雙撐著他胸口的手將欲抬腰逃離的人拉到自己身上趴著，把對方釘在自己的陰莖上，開始有節奏地對著那處磨戳頂弄，他先前射進警探體內的精液混著遞補的潤滑液流的彼此的腿上都是。

　　「噓……甜心，看看你把我夾得多舒服……再堅持一下？」Stefano喘著用手摩娑Sebastian的背，安慰地輕吻著對方耳垂，稍稍放緩下身的動作，「還是你要我停下來，Seb？」

　　Sebastian幾乎無意識地俯在他耳邊求饒，但那雙薄唇除了單音節的淫蕩呻吟跟啜泣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話語，只能不知所措地蹭著自己，痠脹而持續的快感讓他神智不清，完全控制不住從喉嚨溢出的哭腔，只想從陌生又強烈的感官地獄裡釋放解脫。

　　Sebastian整具身體都在哀求，放棄最後一點的反抗本能，讓Stefano喜不自禁地綻開笑容。

　　他開始擺胯深幹著他的警探，磨頂那處讓Sebastian哭泣瘋狂的柔韌部位， Stefano不想停下來，他想操開警探體內最隱蔽的入口，貫穿他、完完全全地佔有他，讓Sebastian徹底為他打開，讓他哭泣哀求著說還要更多。

　　但他知道Sebastian還沒準備好。

　　他或許能加快進程，但不會是現在。

　　在最後幾下深插警探嗚咽著尖叫卻什麼也沒射出來，感覺Sebastian的腸壁開始劇烈痙攣地擠壓他搏動的陰莖，Stefano低吟出聲，脹大的性器卡在Sebastian的通道裡，噴湧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結束後Stefano抱著Sebastian喘氣，滿身黏膩心跳激烈，警探幾乎動也不動地癱在他身上，眼淚沾濕臉龐，連抽噎出聲的力氣都沒了，Stefano愛憐的舔吻著對方的頸子和下巴。

　　他的狼不喜歡籠子，但他能造一個Sebastian會心甘情願走進去的。

　　時間對Stefano毫無意義，卻是他最能揮霍的籌碼。

End

──Note&Quotation─────────────────────────────────────────────

Kitten heels：直譯貓跟鞋，通常3-5cm的高度。

Mantilla：西班牙傳統頭紗，多用於正式盛裝場合，聖周遊行期間女性會戴黑色曼蒂拉搭配傳統高梳釵(Peineta)，現代婚紗用的曼蒂拉多半捨棄大型梳釵，單純用整塊頭紗去做變體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