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W2】Such words (Steseb, NC17, ABO)

※Warning
A!Stefano/O!Sebastian,斜線攻受有意義,PWP,狗血戀愛AU,私設如山,Emily Lewis這次不當無頭屍體所以性格隨便捏,跟上一篇能看成同系列。只是為了Steseb膩歪打炮,我甚至懶得找藉口了。






1.

  Stefano接起手機時Emily正翹著腿坐在棚內的14號椅上,現場拍攝已完全結束,只等著她把身上這季孔雀綠的冬裝物歸原主,感謝公司首席攝影師的效率跟他吹毛求疵的程度有得比,讓她被下個行程拽走前還能多摸一兩個小時像個癮君子抽掉半包萬寶路薄荷菸順道喝上幾杯質量不錯的濃縮咖啡。

  攝影棚是Stefano自己的,相關工作人員早在半小時前像如獲大赦似地收拾完東西離開,不是什麼難理解的情況,跟一個在工作領域上有著控制狂性格的獨裁者共事不是件容易的事,而憂喜參半的是對方也不是空有後臺的半調子,這讓容忍一個混蛋般的攝影大師成了件天經地義般的事情。

  剛才一併是佈景的黑貓邁著步伐優雅地走向一旁仍對著手機說話的Stefano,帶著義大利口音的英語講得撩人,渾身散發熱戀中的愚蠢氣息,只有這時候Emily才會覺得聒噪是義大利人的天性,愛情使人盲目,她幾乎缺德地想砲彈碎片讓Stefano沒了右眼,愛情則讓他丟了左邊那支。

  眼前的攝影師正在拖延時間,她歪過腦袋瞧著Stefano焦躁地摸著跳到桌上的黑貓,接著就聽見那句我愛你的愛字只出了個氣音就沒了聲音,這簡直可以拿來當模特們在休息間的談資,要知道換作從前只有大師掛人電話的份呢,Emily不禁幸災樂禍地感嘆今非昔比。

  貓咪已經被摸得呼嚕嚕地癱在桌上了,而Stefano表情介於失落與甜蜜間,Emily深深吸了口菸,橘紅色的火光瞬間亮了起來。

  「去不成鑲著星星的餐廳了?」她仰起頭弄了個菸圈,「你的西班牙甜心真是盡責的人民保母。」

  「只是一般的連鎖家庭餐廳,」Stefano搔著貓的下巴說,「只有他們有二十四小時營業。」

  噢,看吶,忍耐和包容,能讓Stefano不帶目的安分地坐在哪條公路旁的家庭餐館,吃下那些不但炸過可能還加了三大塊牛油跟三大匙鹽和糖進烤箱烤的食物是何許人也?

  Stefano Valentini有個綁定標記的Omega伴侶,不是那種一夜激情的後果,Valentini在自控上跟他的自我中心並駕齊驅,要爬上他的床難也不難,只要合他胃口與那幾乎傲慢的標準,他的床伴可以是和他同樣的Alpha、又軟又甜的Omega或是那些穩定的Beta,但也就止步於這種關係,識趣的各取所需在這紙醉金迷的世界是通則,通常那些想設套的傻子會知道Valentini除了在攝影上有著令人艷羨的天分外,當起一個心狠手辣的混蛋也是渾然天成。

  褪去那些有意為之的逢場作戲和裝模做樣,藝術家十個有八個是難相處的怪人。Stefano父母早死,成長過程可以說是無所倚靠,Emily基本沒聽他提過還有什麼親戚,他從單打獨鬥到結盟立友一展名聲的過程就跟他還在當戰地攝影師的時候一樣戰火紛爭。

  但說到底他自恃其才又嘴欠的個性實在也沒什麼知心朋友可言,大家願意忍受這隻義大利花孔雀絕大部分的原因是那能賺進大把鈔票互利互惠的天賦與專業,或許再加上那副好皮相,Stefano未來要是不幸江郎才盡,至少還有張臉能讓人惦記。

  合作多年讓她太清楚Stefano在工作上能多難搞,當他被迫從戰地攝影師退役後更是過之而無不及,只要他的眼睛一疼,表現得就像個壞脾氣的賤人,直到她在對方身上聞到一股好聞的甜味。和Stefano同為Alpha的Emily藉著本能知道那股氣味不是對方在工作場所中單純沾上會隨風淡去的信息素或高定香水,那是從生理上改變的味道,一個Alpha綁定Omega後會有的氣味。

  從那刻她意識到Stefano破天荒地開始談起真正的戀愛,順道猜出近來這穿著康納利的惡魔除了開始心不在焉,臉上笑容偶爾真誠了點並轉性似地放掉各種社交角力場合被人謠傳退休金賺夠了要收山的風聲跟這脫離不了干係,只是她沒想到在更早之前自己就已經見過對方的Omega。

  那是一場光天化日下的行搶,對方大概覺得穿著體面的Stefano是個在華爾街敲鍵盤的行員,可惜沒想到義大利人曾扛著一堆能砸死人的攝影器材穿梭在戰場前線,於是劫案差點成了謀殺案,Stefano從北非回來後精神狀況並不穩定,當Emily接到警方的電話時一度以為卡在他眼窩裡的那塊金屬片終於將這不可一世的男人逼上絕路。

  那會她在現場看見坐在救護車邊的Stefano,西裝跟臉上沾著刺眼的血,當她準備開口詢問到底怎麼回事站在一旁的男人神色複雜地說了句用不著擔心,歹徒的情況比Stefano還糟糕,那是Emily第一次見到Sebastian。路過且休假中的兇案組警探,剛開始以為旁邊的義大利人才是逞凶的那個,鑒於把人壓在地上揍的是Stefano。

  警探有對過份漂亮、在陽光底下看來像琥珀的褐色眼睛,下眼瞼映著纖長睫毛投下的陰影,因外勤工作保持的良好體態。那時場上除了Stefano過於張揚的冰冷信息素還有著其他Alpha的氣味,Emily先入為主地認為Sebastian是個Alpha或Beta。

  她是該查覺到點端倪,畢竟當警探問起她是Valentini先生的親屬還是戀人時,她不曾見過Stefano用這麼涇渭分明的方式澄清他們的關係只是同事和朋友。如果戰場那些子彈沒白飛過他的頭頂,Stefano早該對吊橋效應免疫;論讓人一見鍾情的本事警探也的確生得不錯(而且火辣),但義大利人在秀場上見過更多比不錯更好的。無論如何,那天確實改變了他的未來,總有幾個藝術家在舉槍自盡前會遇見這輩子的謬斯,而Stefano有幸成為這俱樂部的一員。

  做為一位多年好友Emily Lewis在唾棄對方詐賭似地運氣之餘仍替Stefano感到慶幸,變成愛情傻子總好過當個被生活與幻覺逼瘋的藝術家;任心臟被愛神的金箭插成篩子總好過Stefano把別人插成篩子。

  「沒見過你對哪個人這麼上心,但五周年了你還沒套牢他,」Emily開始找起那個波蘭陶燒的的菸灰缸,「你問過他了嗎?就不討論警探先開口的情況,要是他問了你當下就會把他扔進車裡去領證。」

  Stefano停下撸貓的手,「他只能是我的Omega,我們的標記是雙向的。」

  Emily對Stefano加重的咬字翻了個白眼,「你還只能是他的 Alpha呢,現在不是兩世紀以前,Stevie。即使有永久標記不代表他得跟你過一輩子,自古以來佳偶成怨偶大有人在。」

  「這就是離婚制度與時俱進的原因,Emmy。」Stefano給了個諷刺性的假笑。

  「你請得起整個州最好的離婚律師,他跑不成,你也不會允許,即使他會恨你。」她看著那隻黑貓撈著Stefano停下的手,一副還沒被撸夠的叫著,「你找不到第二個能忍受你裡不一這麼長時間的人,該頒給警探一個終生成就獎了。」

  「因為在他面前我幾乎不需要這麼做,」Stefano瞇起眼睛,將印著藏藍色玫瑰的菸灰缸推了過去。「如果我不打算放他走,沒有那張紙我也能讓他離不開我。」

  Emily轉著眼珠,這話從手機裡存著寶格麗婚戒型錄還定期更新每季資訊的人口中說出來真沒說服力。

  「男朋友跟丈夫是兩個不同的詞,」她聳聳肩捻熄菸頭後舉起那精緻的骨瓷杯子,「之中的差別不是只有出不出贍養費或上不上民事法庭而已。」





2.

  Sebastian到家時將近凌晨四點,屋子很安靜,Stefano這次沒忘記要把唱盤關掉,一隻銀化的阿比西尼亞聽見動靜從樓梯邊探出頭後直直地向Sebastian跑去。

  「噢,嗨?Obscura。」Sebastian彎下身對著在腳邊打轉的貓咪打了聲招呼後將這隻銀毛球撈進臂彎中,一邊順著那漂亮的毛皮邊往樓上走,他喊了聲自己Alpha的名字,但沒聽見回應。

  也許睡了,Sebastian想著還是朝對方的工作室走去,但沒在裡頭看見Stefano,而Obscura開始掙扎著要下地,Sebastian連忙鬆開手,他看著貓輕巧地消失在轉角後有些疲憊地摸了摸後頸。

  Stefano在他們的主臥裡,Sebastian推開門看見男人歪著陷在那張鉻綠色的翼狀扶手椅裡,腿上擱著本書,他輕輕將書拿起來放到一旁的桌上,順道看了眼桌上那杯喝了一半早沒了香氣的咖啡,殘餘的奶泡貼在杯壁上。

  Stefano在等他。Sebastian低下身看著那閉著眼睛的臉龐和隨著胸膛起伏的輕淺呼吸,內疚夾著幾絲甜意撞上心口,他伸手撫過對方遮在右眼上的黑髮,指尖往下滑過臉龐。

  「Stefano?」對方幾乎在他喊出聲的同時醒來,Sebastian看見那隻薄冰色的眼睛眨了眨,Stefano睡眼惺忪地勾起笑容握住警探的手將人拉進懷裡。

  「Sebastian……」Stefano環住自己Omega的腰,讓人因為動作不得不坐在自己腿上,他將臉蹭進警探的頸窩間幾乎嘆息出聲。

  Sebastian安撫地摸著Stefano的後腦杓,「我說過不用等我,現在都快凌晨四點了。」

  「習慣了,」Stefano懶懶地回道,在Sebastian的頸間嗅著,雪莉酒的味道被藏在比平常還重的菸味下,他皺了下眉,「這個時間才捨得回來,明天還去局裡?」

  「排了休假。」Sebastian說著枕在Stefano肩上,舒服地蹭著對方質料滑順的睡衣,Alpha信息素裡的辛香味道讓他像隻昏昏欲睡的貓,幾個月來在市裡鬧得人心惶惶的連續殺人犯將克林森警局上下搞得人仰馬翻,Stefano跟Sebastian基本上聚少離多,Sebastian會告訴他新聞台上那些是媒體用來加油添醋的屁話,但他們不怎麼談論案子。

  「噢,休假,終於讓我盼到了。」Stefano抱著懷裡的人,熟悉的熱度令他心安,「餓了嗎?」

  「我現在胃裡都是咖啡。」Sebastian應了聲後說,在他幾乎以為警探睡著時對方模糊地補充:「晚餐局裡訂了對街新開的義大利菜,他們的煎餅捲沒你弄得好吃。」 

  Stefano聞言輕笑出聲。「或許我該帶你回義大利,在哪裡連巷口咖啡店的煎餅捲都不差。」

  「就為了煎餅捲?」Sebastian悶著嗓音問,挾著睡意。

  「不,」Stefano俯在警探的耳邊輕聲說,「這只是個不怎麼樣的藉口。」

  你在害怕,Stevie。

  在Sebastian回話前他收緊手,「我想帶你離開這裡,遠離那些討人厭的案子,一陣子也好,你現在跟Victoriano相處的時間比跟我還多。」

  不止一陣子,不只那些案子,他想讓Sebastian一輩子遠離KCPD,想帶著他回溫暖的佛羅倫斯,不是在深夜等著每每因工作超時加班的愛人或早晨醒來只摸到空蕩沒有餘溫的半邊床。光是想到KCPD可能在哪天通知他的Omega值勤受傷甚至他媽的因公殉職就讓他病態地想把Sebastian整個人藏起來。

  他愛你,這給了你摧毀他的能力,你怕你哪天真的會這麼做,儘管原因是你不想失去他。[1]

  警探從睡意裡被稍稍拉了出來,不是新的問題,他擁著自己的Alpha,一句Ruvik只是同事就這麼卡在喉嚨裡,Stefano對KCPD的首席法醫一直有股相斥般的敵意在,但他明白Stefano的不安全感源自他的職業風險,即使五年過去情況依舊進退維谷。

  生活會讓人深諳凡事不能盡如人意,Stefano有自己一套妥協的方式,相對的Sebastian也有,甜蜜寬慰的言詞或他主動撩撥的性愛,Stefano的自制力在Sebastian面前並沒有那麼無懈可擊,儘管時間越久他想要的從來只有更多。

  Sebastian會給的,他總是會給的,剝開這些看似講和的手段裡面藏得是比愧疚更多更真摯的東西。

  「但他不是我的Alpha,」他貼在對方的耳側道,「下班後我不會躺在他的床上。」

  Stefano的回應是個吻。

  警探環著愛人肩頸的雙手在逐漸黏膩深入的吻中滑到對方胸前,衣服被擰著讓Stefano感受一股引誘似地抓撓,他環著Sebastian的腰,一手抓著那緊實的屁股領著對方扭著身子磨蹭彼此的胯部,Sebastian閉上眼模糊呻吟著,主動吮吸那條伸進自己嘴裡攪著的舌頭,任Stefano戳刺舔弄著口腔,直到他的下顎微微發酸喘息四溢,他和Stefano的信息素不受控地在空氣中漫延。

  當Stefano放開他的嘴,Sebastian幾乎下意識的地嗚咽著挽留那條舌頭,Stefano低沉地笑了聲,安慰般地啄吻著自己Omega沾滿唾液的嘴角,警探的胸膛因呼吸劇烈起伏,身子還蹭著自己的Alpha,昏沉的腦袋滿是自己在這張扶手椅上岔開雙腿騎著Stefano的畫面。

  他們不是沒這麼玩過,Stefano喜歡騎乘位,與背後位相比同樣能幹得很深,尤其看著Sebastian稱在他的胸前上下搖著那漂亮的屁股吞著他的陰莖,直到沒了力氣雙眼噙著淚花哭著求他動。他可以想著這情景撸到眼前泛白光

  現在Sebastian下身半勃同時感受自己Alpha的陰莖抵在屁股上,但對方只是摟著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他埋進Stefano的頸窩裡近乎暗示又刻意地舔咬著。

  「Sebastian。」Stefano忍著把警探壓在桌上的誘人衝動,圈住那還扭著的腰。

  警探像隻打哈欠的貓拉著長音嗯了聲。

  「去洗澡,然後我們上床睡覺。」

  Sebastian咬上Stefano的耳垂,「你是字面上的意思還是你想在床上搞我?」

  「先後問題。」Stefano長吁了口氣捏了把Sebastian的腰,他能再等一會,他有一天的時間好收拾他的警探,「你現在只需要躺在我的床上好好休息,在我把你拎去浴室後。」





3.

  等到Sebastian睜開眼睛,Stefano正舔咬著他的後頸,他的衣服被拉至鎖骨上,一隻手在他袒露的胸膛上揉弄著,他睡眼矇矓地哼出聲,鼻腔裡滿是自己Alpha信息素的味道,他試著轉過身子,Stefano邊制止他的動作邊咬上他的耳殼,上下其手的動作仍沒停。

  「醒了?」Stefano貼著警探的耳邊,讓溫熱的吐息吹在對方耳廓上。

  Sebastian對於被弄醒這件事沒什麼意見,也沒怎麼用力地握住那隻肆意搓揉自己乳尖的手,「幾點了?」

  Stefano將手伸進Sebastian的內褲裡,滿意地聽見自己的Omega呻吟出聲,扭著屁股往後蹭著他,「十點多,要先吃點東西嗎?」

  「嗯、晚點,」Sebastian喘著動腰,蹭著那隻撸著自己陰莖的手。

  Stefano低笑著讓手順著Sebastian的節奏滑動,從囊袋往上愛撫,刺激敏感的冠狀溝,末了甚至刮了下那紅彤的龜頭。「也許我們能改吃午餐?」

  警探迷糊地哼著伸手往後抓著Stefano的衣服,注意力全集中在自己內褲裡套弄的那隻手,性器被愛撫著的快感刺激他加快挺腰的速度,頂端流出的液體打溼了布料,在達到鋒值前Stefano放開手轉而固定Sebastian的腰,快感中斷跌落雲端的感覺讓警探幾乎鬧脾氣地抗議出聲。

  「Stefano!」

  Stefano輕笑著吻著自己Omega的耳後,一手拉下那條內褲揉捏那挺翹的臀瓣後拍了幾下,「現在不是發情期,別這麼早射,轉過來。」

  Sebastian不怎麼高興地回頭瞪向Stefano,發現對方已經把睡衣換了,他擰起眉頭還是轉身將雙手環上自己Alpha的脖子,「不要跟我說你正準備出門。」

  他分開腿讓硬著的陰莖蹭在對方的腹部上。

  「剛回來。」Stefano勾起嘴角熟門熟路地從床頭摸出一管潤滑,「耐心點,會讓你爽的。」

  當他的手指開始在警探後穴裡來回抽插磨戳那敏感的前列腺時,Sebastian就跟在發情熱潮中的時候一樣濕熱緊緻,渾身散發摻著自己味道的信息素。

  他停下抽動的手指,壞心地看著Sebastian將手撐在床上不耐地扭腰呻吟,滴著潤滑液和體液的豔紅穴口貪婪地吸咬著他的指節,試圖在每次的擺動間讓敏感的前列腺被操上,畫面色情旖旎,讓Stefano原先就硬著的陰莖難受地抽動著。

  如果不是現在正艱難地想讓自己來次前列腺高潮,Sebastian簡直想翻個白眼,他在情慾中昏沉地懷疑Stefano其實不是想吃午餐而是下午茶,要是對方再不把他的老二操進來。

  不上不下和腰酸的感覺讓Sebastian焦躁地喊著自己Alpha的名字。

  Stefano吻過警探發紅的眼角語調上揚慵懶地嗯了聲。

  「進來、幹進來……哼嗯……」Sebastian抓著Stefano的襯衫磨蹭著。

  換作其它時刻Stefano可能還會問問要把什麼玩意幹進去還有幹進哪裡,他抽出手指,看著警探心急地想扯開自己褲子的舉動,忍著想繼續欺負人的念頭,他真的很想他,吻上Sebastian半闔著的眼皮,解開褲頭把硬挺的陰莖整根挺進那濕漉的肉穴裡,Sebastian撒嬌地嗚咽出聲抱著自己Alpha的脖頸,Stefano順勢扣住對方的膝窩便輕車熟路地開始挺腰。

  他和Sebastian被迫錯過最近一次的發情期,鑒於近幾個月警探大部分時間都被綁在局裡或地區訪查,當Emily看見他黑著臉在棚裡打抑制劑的時候那雙綠松石色的眼睛裡映滿了你也有今天的奚落。

  充分潤滑過的內壁討好地包覆侵入又抽出的肉刃,Stefano難以克制地低吟著舔咬Sebastian仰起的頸子,折著警探的腿一下又一下撞進那流著水的肉穴裡,試圖從那張嘴裡榨出更多動聽的呻吟和喘息。

  Sebastian閉著眼睛,前列腺和生殖腔入口被陰莖來回磨輾的感覺跟手指不一樣,Stefano的節奏不快,但比先前爽太多了,雖然對Stefano直接應了自己的要求有些不踏實,Sebastian還是著急地抬腰迎合自己Alpha的每次頂弄和抽插,直到幾下角度適切的撞擊,他絞著體內還搏動著的肉棒顫著牙齒呻吟破碎地達到第一次高潮。

  陰莖被腸肉擠壓的快感讓Stefano悶哼著在Sebastian的大腿上掐出紅印,朝那還收縮著的通道抽插一陣才射在裡頭,Stefano沒有成結但內射的感覺仍讓警探不由自主地輕哼著。等到最後一股精液射出,Stefano將額頭抵在對方的胸前,埋在Sebastian體內的陰莖隨著時間又漸趨脹大,幾乎惡意又挑逗地用龜頭磨著警探的生殖腔入口。

  這番動作讓Sebastian再次陷進情潮裡,後穴裡的那根陰莖攪著因自己體溫而熱著的精液黏糊糊的滑動著,肉體的記憶讓他反射地扭過腰,好讓自己的Alpha更好頂上那處,直白的反應讓Stefano將手撐在兩旁愉快地貼上已經趴在床上的警探。

  「還要?」他沿著警探耳上的軟骨舔弄著,惡劣地對那敏感的入口又戳弄了幾下。

  「我休假只有這天,」Sebastian喘著掘起屁股,話語在越發煽情的呻吟間沒什麼威脅性。「你不想幹就滾呃嗯!」

  入口被撞開的刺激感讓Sebastian噎著般地叫出聲,他軟下腰埋進枕頭裡顫抖著吸氣,比起女性Omega要短的生殖腔道讓長驅直入的陰莖還未全數捅進便直接頂在他的子宮口上。

  「嗯哼,貪嘴的小貓咪,」Stefano低笑著直起身拉住自己Omega的雙手,「我會餵飽你的。」

  操你的現在誰才是被餓過頭的那隻貓,警探沒罵出聲,只是在越來越大聲的呻吟間暈呼呼地在心底咒罵。

  話雖如此Stefano只在他的腔道內慢悠悠地抽插著,磨著他的宮口卻不幹進去,快感仍在Sebastian的腦子裡橫衝直撞,但被對方開發過的身體習慣也更喜歡過火的玩法,警探不得不承認他的胃口被Stefano養開了,他懊惱地往後晃著屁股想撞向那根又硬又燙的陰莖,但他的Alpha只是無動於衷地壓著他的腰。

  「Valentini,你要是不行,」Sebastian在越發破碎的呼吸間盡其所能地咬牙切齒,「哈、我可以自己動……!」

  「別亂說話,親愛的,」Stefano促狹地加快節奏,低吟著讓那圈敏感的軟肉更加勤奮地吸著他,「我會讓你騎我,但不是現在。」

  當Stefano用比先前還大的力道將陰莖撞在自己的宮口上時Sebastian幾乎以為自己能被操開,但義大利人只是故態復萌地讓速度時快時慢,雙手被扣著甚至讓他沒法幫自己撸出來,只能軟著腰被頂著蹭在床被上。

  Stefano心蕩神馳地看著被欺負的幾乎要抽噎起來的警探,他呼吸越發粗重地擺胯在那緊得要命的腔道內抽送,穴口都是黏糊糊的白沫、或許只要Sebastian求他,像往常一樣,深一點、大力點,哭喊他的名字,插進子宮裡、嗚……插進來、拜託…Stef、求你哼嗯、求你了!扭著腰像個淫蕩的、永遠離不開他的Omega,允許自己弄壞他,然後他會操開他的警探,讓Sebastian的腦袋只記得自己是怎麼被他幹到哭叫著高潮。

  他聽見的卻是嗚咽著脫口而出的我愛你。

  過電般的酥麻從尾椎竄上Stefano的腦袋,他停下動作,差點因為三個字就沒忍住射出來,他深吸著氣,手掌壓在Sebastian結實飽滿的胸前貼在那覆著汗水的背脊。

  「再說一次,」他喘著咬上警探紅透的耳尖,聲音沙啞帶著難得的迫切,「再說一次,我就給你想要的。」

  Sebastian說了好幾次,Stefano覺得自己的心窩真被成堆的金箭插成了篩子。

  他扣住Sebastian的肩,捅開那圈早已被蹂躪到半開的軟肉,讓粗大的陰莖操進高熱的子宮內,宮壁被龜頭頂到的瞬間讓警探直達高潮,不斷痙攣的腔道讓Stefano狠狠咬住Sebastian後頸上的腺體,在噴著熱液的子宮裡又重又快地頂弄著,高潮中的肉體敏感得很,Sebastian被盡數抽出又插入的動作操得神智不清,嘴裡叫得不是自己Alpha的名字就是藏不住哭腔的色情呻吟,過度痠軟的感覺讓他下意識地緊縮腹部,快感卻讓他像個浪蕩的騷貨翹著屁股,弓著身體顫抖地被幹得直掉眼淚,印得枕頭滿是濕痕。

  「啊……Stef、Stefano,哈嗯……

  龜頭被子宮腔包覆和浸在熱液的溫度讓Stefano爽的失控,他在毫無節制的操幹間抱著自己的Omega轉身躺在床上,將Sebastian扯著面向自己,角度的轉換和上位的姿勢幾乎讓警探被釘在Stefano熱燙的陰莖上,他哽咽地哀鳴出聲。

  「不、慢點哈啊!Stefano」Stefano吻上Sebastian,堵住那些哭喘與情動的叫喊,由下往上狠戾地深頂著,現在警探的生殖腔被操得乖順柔軟,只能恬不知恥的吸含著Stefano的陰莖,抽送間帶出白液沾得彼此的腿間黏膩不堪。Sebastian抱著對方的脖頸,迷糊地用哭腔哼著被幹得歪七扭八,像被榨出甜膩汁水的熟透果實,直到身前的陰莖不受控地射出精液濺上Stefano的胸腹。感受Sebastian顫抖著繃緊身體,Stefano被那收縮著的宮口夾得要爽死了,陰莖前端開始澎起脹大結住那圈肉環,他低喘著咬上Sebastian的肩膀,喉嚨像隻獸類興奮地震顫著,抵在那敏感炙熱的肉壁上讓精液射滿Sebastian的子宮。

  Sebastian在Stefano懷裡癱軟著抽搐,喘息中挾著啜泣,腦子跟視網膜白茫一片,本能地蹭著自己的Alpha,腔體被強制撐開並持續灌滿的熱脹感讓他全身酥軟。Stefano溺愛地舔吻著自己Omega的脖頸,低喃著膩人的情話,整個房間內充斥著標記後的甜膩氣味。

  昏昏欲睡的警探沒察覺時間接著過了多久,在意識被綿軟的睡意完全牽走之前,他聽見義大利人喊了自己的名字。

  他抬著那雙含著水光的棕色眼睛看向自己的Alpha,鼻音濃厚懶洋洋地嗯了聲,掛著淚珠的睫毛像沾著晨露的蝴蝶翅膀。

  Stefano色情地摸著Sebastian的腰窩,往下掐著那先前被自己撞的紅通的臀肉,惹得Sebastian稍稍抬腰,先前射在體內的精液因動作從還紅腫著的穴口沿著大腿內側流下。

  「現在你可以坐上來自己動了,甜心。」Stefano低啞又性感的義大利口音帶著欠揍的食髓知味。

  Sebastian稱在Stefano的胸前,在把自己的Alpha踹下床跟對著那貼在自己臀縫間磨蹭的昂揚老二一坐到底的決定間還是選了後者。











Plus 1.



  最後他們沒吃到午餐,至少Stefano弄了下午茶。

  晚餐是到外頭餐廳吃的,Valentini式的品味,Sebastian不得不穿上那套先前被對方軟磨硬泡地拽去訂製的西裝。

  菜色理所當然的好,他叫不出名字的餐酒也很好,Sebastian允許自己貪杯了點,順道微醺地拉著Stefano跳上一支華爾滋,一時興起且不怎麼標準,因為他的圈轉得亂七八糟的,Stefano差點沒拉住他的腰。

  當Sebastian埋在自己Alpha的頸窩裡輕嗝著傻笑時只認為這是場遲到但依舊美好的周年約會。

  直到包廂陽臺的風將他腦子裡的酒精吹散一些,讓他不能假裝沒聽見Stefano的求婚。 

  Sebastian答應了。

  就像五年前他第一次答應Stefano一樣。






End


──Note────────────────────────────────────────────────
折磨冷坑人最慘無人道的方式就是讓他持續地自作多情產生錯覺然後猝死。
讓我點播一首趙傳的愛要怎麼說出口。

[1]:The only way you can truly feel alive is to give another person the power to destroy you.《Fore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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